“……”这是在诅咒他生病？许佑宁抓着快艇的边缘，感受着这风一样的速度，感觉她也要疯了。

然而她最害怕的不是死亡，而是无法再控制自己。穆司爵目不斜视，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，俨然是不打算管许佑宁的死活。

穆司爵开口，毫无温度的声音中透着讥讽：“许佑宁，如果你还想卧底，大可继续装下去。除非你主动暴露，否则我不会拆穿你。”许佑宁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望了，抿了抿唇角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
意料之外，穆司爵竟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，接连后退了几步，靠住电梯壁才停下来。苏亦承还穿着白天的西装，领带被他扯得有些松了，眉心微微蹙着从飞机上下来，不难看出他来的时候非常匆忙。

陆薄言没时间和沈越川扯皮，答应了他。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，再看向穆司爵，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，说一口流利的德语：“今天晚上，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？……没什么，帮我个忙，沉了那批货。”

许佑宁被放到了一块特制的木板上，她正懵着，三个男人突然把她抬起来推进了湖里。“那个时候啊……”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，“那个时候我幸福得差点缺氧，哪有时间胡思乱想？”